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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头条叶旭初的散文我和刘贵庆老师

来源:板胡 时间:2022/5/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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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旭初,年8月出生,原广场路小学副校长,广场路英才学校校长。多篇文章、诗歌在《全国中小学思想道德建设优秀成果汇编》《湖北教育》《学校党建思想教育》《黄石教育学院学报》《黄石日报》《东楚晚报》《黄石周刊》等报刊发表。

我和刘贵庆老师的故事

在我的学习生涯中,教过我的老师难以计数,大多留有印象,甚至难忘。然而,与老师之间发生故事最多的,唯有刘贵庆老师。虽然时间飞逝了45个春秋,但有些故事却依然历历在目,可如数家珍,一一道来。我和刘老师的相遇不是天意,而是艺术教育的机缘。年5月份,我们散花中学文艺宣传队,参加了当时浠水县兰溪区各中学举行的文艺汇报演出,而且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,受到区文教组的好评。我个人的笛子演奏也获得好评,特别是得到了当时的评委之一——兰溪高中(简称兰高)文艺宣传队的负责人、文艺权威刘贵庆老师的亲睐。那次演出结束后,刘贵庆老师特地把我叫到他跟前,很和善、很关切地对我说:“你的笛子吹得不错,有发展前途!你是哪个学校的?叫什么名字?”当时,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我还是很腼腆地回答了刘老师的问话。我说:“我是散花中学的,名叫叶旭初。”刘老师又问:“你想不想到兰高来?想不想参加兰高文艺宣传队?”我毫不犹豫地、面带微笑地大声回答:“想!”刘老师也笑了,说:“那好,到时候看能不能把你招进来。”当时,刘老师没有带信纸,只见他拿出一包“圆球牌”香烟,特地在烟盒子上记下了我的名字和校名,说是到时候把我招到他所带的兰溪高中文艺宣传队。“有心栽花花不发”。74年秋季,我竟然没有被推荐上兰溪高中。上兰高、进兰高文艺宣传队的愿望,就此成了泡影。但有幸的是,我通过细舅的关系,上了柏杨山高中。也正是年秋季,由于当时行政区划改革,浠水县“拆区并社”,我们原来所属的兰溪区改为了兰溪公社,柏杨山高中所属的马垅公社改为大公社,也就是将当时的散花、红莲、马龙、福主、天然等公社合并成新的马垅公社。马垅公社除了继续创办柏杨山高中之外,又创办了一所新高中,就是当时的策湖中学。当时马垅公社的两所高中所开设的课程不一样。柏杨山高中开办的是农医班,策湖中学开办的是文体班,因为我一直是学校文艺宣传队的队员,而且是文艺骨干,理所当然地就被分到了文体班,我也就从柏杨山高中分流到了策湖中学,就读文体班。山不转水转,水不转人转。“有缘千里来相会”。正是74年的拆区并社,浠水县行政区划的变革,也带来了教育的变革和教育人事的变迁。75年2月份,刘贵庆老师从兰溪高中,调到了马垅公社策湖中学,我也从柏杨山高中分到了策湖中学,而刘贵庆老师又刚好带我们班的语文课——这就是缘分。记得在策湖中学和刘老师第一次不期而遇,我们彼此都很诧异,也很惊喜,就像老朋友好久没见面似的,久久拉着对方的手,不停地抖动,久久凝望着对方,好久没有言语。此时无声胜有声啦!当然,我首先很尊敬地叫了声:“刘老师,您好!”刘老师也很嬉戏地说道:“叶旭初,你让我找得好苦哦!”我们有说有笑,笑谈了各自的想念。这种情景,让我终生难忘。为了适应当时的教育形势需要,策湖中学也成立了文艺宣传队,因为我非常喜爱文艺,而且在这方面的基本功也不错,特别是在吹笛子方面也算是有一定的特长,所以在宣传队选人时我也被选中了,也成了策湖中学文艺宣传队的一员。更高兴的是,刘贵庆老师担任宣传队的指导老师。刘老师的语文教得很好。他教课基本不用课本,而课本内容给人感觉烂熟于心,讲课时手上只拿一根粉笔,总是娓娓道来,口若悬河,深入浅出,扣人心弦,生动有趣,很受同学们欢迎。大家都喜欢上刘老师的课,觉得那是一种艺术的熏陶和享受。刘老师不光是语文课讲得好,兴趣也很广泛。他的乒乓球也打得好,二胡也拉得好,书法也写得好,感觉他什么都会,是个全才,大家都很敬佩他。刘老师博览群书,精通教育学、心理学。他很注重因材施教,因势利导,而且是循循善诱,诲人不倦。在刘老师的精心教育和培养下,我从心灵深处明白了很多道理,长了很多见识。其一,什么叫“熟能生巧”、“触类旁通”和“一通百通”。当时,策湖中学宣传队配备有很多乐器,如“二胡、板胡、高胡、中胡、月琴、三弦、笛子”等等民乐。我当时主要是演奏笛子。刘老师对我的要求特别严,并且对我有一个规定。有一次,他把我叫到他面前,很严肃地对我说:“叶旭初,现在,你每天只能吹笛子,其他随什么乐器都不能动。等到我认为你笛子吹过关了,你才能动其他的乐器!”并补充说:“你自己要自觉遵守我对你的要求,当然,我还要叫其他同学监督你。假如你违犯了我对你的要求,我就要严肃批评你!”刘老师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,我有时不按他的规定动了其他的乐器,他知道了就要狠狠地批评我。当时,我心里很不服气,但也只能严格按照他的要求,每天傍晚时分,都跑到学校背后的小山上练吹笛子。那时候社会上也好,学校也好,经常播放一些红歌、民歌、名曲。当时流行的笛子独奏曲就有:《牧民新歌》、《扬鞭催马运粮忙》、《陕北好》、《苗岭的早晨》等。我每天吹奏这些笛子独奏曲,大约练了一个学期以后,我自己也觉得有很大进步,自己吹奏的笛子独奏曲,很有广播里吹奏的味道。有一天中午,刘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寝室,他还把其他好多同学也叫到他的寝室,叫我把这几个月来练习的笛子独奏曲吹给大家听听。我便不慌不忙地吹起了来,先后吹奏了《牧民新歌》,《扬鞭催马运粮忙》、《陕北好》等,只见刘老师闭着眼睛听,边听边点头。我吹完后,同学们都很高兴,都鼓起了掌。刘老师也很高兴,微笑地问我:“叶旭初,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,有意见,说我对你不公平,只是不敢说,现在感觉么样啊?”我笑了笑,说:“还可以。”刘老师又微笑地对我说,这就叫“熟能生巧”。接着,他又当着同学们的面说:“叶旭初,从现在起,你随么乐器都可以动。”我当时非常高兴,心想:终于解放了,终于能动其他的乐器了。于是,我今天玩玩这种乐器,明天动动那种乐器,几个星期以后,我觉得什么乐器都可以得心应手。刘老师有一个怪习惯——中午不睡午觉,也不怕吵。他常常在中午午休时,叫几个喜欢搞乐器的同学在他寝室里吹、拉、弹、唱,在这一点上他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,他是个喜欢自由的人。有一天,有一个同学突然问刘老师:“刘老师,叶旭初现在怎么不管么乐器都会搞,有的比我们常搞的还好?”直到这时,刘老师才揭开了当时为什么只要我吹笛子、不要我动其他乐器的“谜底”。刘老师很和悦地对我们说:“这就叫‘触类旁通’、一通百通”。也就是到这时,我才真正感觉刘老师用心良苦、教导有方!其二,什么叫“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针。”记得刘老师教我“视谱唱歌”那阵子,他叫我天天练,天天唱,或红歌经典,或民歌,或戏曲。唱的红歌有《革命歌曲大家唱》、《东方红》、《革命现代歌曲选》等。唱的民歌有《湖北小曲》、《湖北渔鼓》、《长白山歌曲选》、《中国民歌大全》等。唱的戏曲有革命现代京剧《红灯记》、《沙家浜》《智取威虎山》等。那时书店里的歌本很多,我就买了很多歌本,按照刘老师的要求,坚持每天唱一本,这样几个月下来,我练就了一种硬功夫——唱歌时,眼睛同时可看两行,即既看歌谱又看歌词,在看歌谱时直接唱出歌词,也就是“视谱唱歌”。而且什么歌曲都会唱了,不管什么新歌,不管是什么节奏的歌,我一拿到手上就会唱,而且唱得很流畅。这种视谱唱歌的功夫我比刘老师还厉害。刘老师很是高兴,也很自豪。他经常对其他老师说:“‘青出于蓝,而胜于蓝’。我的学生叶旭初,视谱唱歌很熟练,比我还强!”当然,其他老师也赞许说:“刘老师,你这是名师出高徒哇!”其三,什么叫“循序渐进”、“由浅入深”、“水到渠成”。有一次,刘老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,问我:“叶旭初,你想学谱曲吗?”我愣了愣,问刘老师:“谱曲难吗?”刘老师对我说:“难者亦难也,易者亦易矣。”他继续说:“要说难也难,要说容易也容易,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个事。”我想了想,说:“我想学谱曲。”刘老师说:“如果你想学谱曲,就按我教你的方法去做。”我答应道:“好的!”刘老师说:“学谱曲得一步步来,你呢,先学记谱,记谱没问题了,就可以学谱曲。”他接着说:“什么叫记谱呢?你把你所会唱你歌曲,不看歌谱把它们的曲子记录下来,当你把所有的歌谱背记下来准确无误时,你就可以学谱曲了。”我根据刘老师的要求和方法,就先学记谱。记谱也讲记节拍。“节拍”是指歌曲中旋律强拍和弱拍的组合规律,具体是指在乐谱中每一小节的音符总长度,常见的有1/4,2/4,3/4,4/4,3/8,6/8,7/8,9/8,12/8拍等等,每小节的长度是固定的。一首乐曲可以是由若干种节拍相结合组成的。因为“1/4”的歌曲少,没有什么可记的,我就先从“2/4拍”的歌曲记起,然后,按照“3/4,4/4,3/8,6/8,12/8”等节拍的歌曲的顺序先后记谱。起先,在记谱过程中,总出现一些小错误,如:或附点音符掉了,或前休止符掉了,或后休止符错了等等。我通过不断地找出原因,不断总结经验,不断改正错误,到后来记谱基本上可以做到准确无误了。我根据刘老师的要求学会了记谱,接着就要学谱曲了。有一天,我把我记下的一大叠曲子送给刘老师看。刘老师看罢,很高兴,说:“你现在可以学谱曲了。”他说:“什么叫谱曲呢?简单地说,谱曲就作曲,作曲就是你自己随意“哼”旋律,你把你“哼”出的旋律,也就是歌谱写出来这就叫作曲。”他还说:“当然,作曲还要学一些作曲理论,也就是要看一些作曲方面的书籍。你自己先从书店里买点作曲方面的书看看,我再从我在重庆歌舞团工作的弟弟那里寄点书来给你看看。”要想作曲,真的要学点作曲理论,不然就无从下手。要想学作曲,就得了解中国古代音乐的五个基本音阶。中国古代音乐的五个基本音阶就是:“宫、商、角、徽、羽”。刘老师告诉我:“中国从古代到现代的所有歌曲的旋律,基本上都离不开‘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’五个音,也就是‘哆、来、咪、索、拉’”。“宫”调旋律的曲谱以“哆”为主音,“商”调旋律的歌曲以“来”为主音,“角”调旋律的歌曲以“咪”为主音,“徵”调旋律的歌曲以“索”为主音,“羽”调旋律的歌曲以“拉”为主音。刘老师当时教我谱曲,主要是给歌词谱曲。而给歌词谱曲,就要根据歌词的内容和表达的情感而定。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。那时不知什么叫“天高地厚”,有空就“哼”曲子,“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”为主音的曲子都“哼”,自己觉得好听的就把曲子记录下来,送给刘老师看一下,请他修改修改,有一些曲子还得到了刘老师的充分肯定。在好长一段时间内,我对作曲很感兴趣,课间“哼”,午休“哼”,睡觉前躺在床上“哼”,可以说是一有空“哼”,觉得好的就记录下来。开始作曲时,我只是作一些单纯的曲子。后来,尝试着给歌词谱曲,自己写歌词,自己谱曲。“功夫不负苦心人”,由于自己经常写,经常练,所以谱出了一些自己觉得较好的歌曲。当时,自己谱写得比较好的歌曲有《策湖畔上英雄多》、《我们是当代好青年》、《我是公社好社员》等。这些歌曲我都记在了一个红色的硬壳本上。后来,由于读师范的四弟也喜欢音乐,为了鼓励他,我就忍痛割爱,把我几年来写得较好的十几首歌曲本送给了四弟。当然,现在,这个歌本在不在,在哪里都不知道。其四,“提灯的人一定要走在前头。”有一天中午午休时分,天气很炎热,很多同学都热得没有睡午觉。班长董卫国提议,到学校背后的水库里游游泳。真是“一呼百应”,他一提议,于是我和傅伟、刘宏贵、涂仲三、叶词明、张自义、涂浩然、袁伯清等积极响应,一大帮人瞒着班主任刘老师,偷偷地到水库去游泳。要说,我们这些人都是江边或湖边长大的,个个都会游泳。再说,有这么多人在一起,就是有什么事情也都互相有个照应,没有什么安全隐患。水库离我们的寝室不远,大家不声不响地走了几分钟就到了。一到水库,大家就迅速脱下衣裤,都穿着一条裤头子,兴高采烈、争先恐后地纷纷跳下水游了起来。有的游狗爬式,有的游仰泳,有的游蛙泳,有的游自由游,有的潜水……,大家都像水里的鱼儿,游得自由自在,不亦乐呼。这事不知怎么让刘老师知道了,正当大家游得兴致正酣的时候,刘老师不声不响地来到了水库边,坐在我们的衣服旁,一边抽烟,一边看我们游泳,一句话也不说。大家看到刘老师来了,就知道大事不妙,一个个地从水里爬上来,默不作声地一字儿站在刘老师跟前,一个个都像落汤鸡似的低头不语,大家都不敢作声。沉默了好一会儿,刘老师终于开口了。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地问。先问董卫国:“董卫国。你是什么官儿?”董卫国低着头,小声说:“我是班长。”刘老师接着问我:“叶旭初。你是什么官儿?”我也低头小声说:“团总支宣传部长。”刘老师又问傅伟:“傅伟,你是什么官儿?”傅伟也低头小声说:“体育委员。”那天到水库游泳的全部是干部,有的学校团总支的干部,有的是班干部。刘老师一个个地问大家都是什么官,各自的职责是什么,应该起什么作用,并叫各人反问自己起到各自的作用了没有。大家也都说了自己的官衔、职责,也都说没有起到干部的作用。刘老师问大家:“你们知道错了没有?”大家异口同声地说:“知道了!”刘老师又问大家:“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?”大家都说:“知道了!”刘老师最后语重心长地说:“‘明人不用重说,响鼓不用重捶’。你们都是干部,干部就是提灯的人,灯提灯的人一定要走在前头!要处处严格要求自己,要严格遵守纪律,处处起模范带头作用!这样才能成为其他同学的榜样。”刘老师又打趣地说:“好汉们,穿上衣服回校吧!”刘老师说完就先走了,我们也各自穿好衣服,灰溜溜地回到学校。针对我们这次私自游泳的事情,刘老师没有上纲上线、没有大发雷霆地批评我们,但的确给我们每个人上了一堂生动地人生教育课,干部教育课,安全教育课,叫人终生难忘。后来,我们从不私自游泳,刘老师亲自带我们去游泳我们才去。在刘老师的精心培养下,我不仅学会了很多知识,学到了很多本领,也学会了怎样做人,怎么做事。因此我们两人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师生关系,也像是朋友关系。他有时要买点香烟什么的,也叫我去帮他买……刘贵庆老师早已离我而去,但他一直活在我心里!他是我学习中的老师,生活中的朋友,人生中的导师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.5.6.

叶旭初的散文《妻乡的石头壳》

《新东西》编辑部

主编:向天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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